Elsanna--Wish

艾莎回來艾倫戴爾跟安娜過節打砲的故事。「艾莎、安娜，快點上床睡覺囉。」安格納的聲音從門外傳入室內，壁爐的火還燒著，姐妹倆挨著彼此望著窗外。

「怎麼了？一股勁往外看。」同安格納走進房內的伊杜娜看著姐妹倆的神情後，恍然大悟地拍了拍手。

「啊，難道是還想等流星嗎？」

「流星？」安格納慈祥地看著他精力旺盛的小女兒。

「沒錯。」安娜說，「媽媽跟艾莎剛剛跟我說，如果看到流星要趕快許願，這樣願望才會實現，我從剛剛一直在等。」

安娜的童言童語讓伊杜娜失笑一聲。

「流星啊，我小時候也很愛看流星呢。」安格納看著他最愛的家人們，微微一笑。

「安娜妳這麼乖，等一下流星很快會出現的。」

他走向可愛的小女兒，一手摟著她。

「妳會想要什麼願望？」

五歲的安娜看了看窗外的星辰，又轉頭看著爐火照映的一家人，綠眼最後落在了艾莎身上，她們相視而笑。

「我希望……」

————
———

換上了節慶服飾的安娜女王，正站在二樓的走廊，看著窗外廣場各式佳節擺飾，讓她想起了從前，她的嘴角微微上揚，哼著幾年前，姐妹倆一起在這備受祝福的日子唱過的歌。

那時艾莎跟她說過，父王與母后會帶著年幼的她們，在人民面前搖鈴宣告佳節到來，而日後她們也將傳統拾回，一起度過幾次節日。
她還想到她們一起靠著彼此、手拿熱可可在雪地裡看著流星……那些時日多迷人，她瞇起了祖母綠的雙眼，猝不及防的濕氣讓她一時看不清。
雪寶在門外叫喚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。

「雪寶，進來吧。」她對著門喊道。

「安娜，」雪人歡快無比的聲音敲擊著她的心，「妳看看是誰回來了。」

一抹閃亮的純白身影和那精緻的金髮立刻出現在她眼前，安娜快樂地大喊出聲。

「艾莎！」

安娜激動地從位子上跳起來，和許久不見的姐姐緊緊相擁，艾莎的身體摸起來似乎比以往還要更加結實一點，姐妹倆分開彼此後，安娜的手又自然地摸向了艾莎的，感受到她的手心變得些許粗糙，安娜忍不住輕輕摩挲著。

「艾莎，妳回來了！」阿克的聲音傳來，安娜下意識放開艾莎的手，後者露出不解的表情，但在阿克出現後又立刻展露笑容。

「好久不見，阿克，你好像變得更黑了一點？」

「變黑的人是艾莎妳吧，妳看起來比以前更有精神。」他張開手抱了抱艾莎，便說起了有關大廳擺設的事情。
「今年我們做了點變化，決定提早一天舉辦派對。」安娜和艾莎解釋，「幸好妳也提早來了，這樣妳也能和艾倫戴爾的居民們一起度過⋯⋯」安娜看著艾莎後停了一下，「北烏卓的大家呢？村落修復和興建工程完成得如何？」

「工程還需要一段時間，不過她們堅持要我回來陪陪你們。」看著安娜露出歉疚的表情，又改口說道：「別愧疚，畢竟之前的家庭夜和其他節日，我都沒怎麼有機會參加到，真不好意思。」

「沒事的，艾莎，我們知道妳在忙，而且蓋兒都有好好把妳的消息傳給我。」安娜揮了揮手，希望能減輕艾莎自責的心情。

聞言，艾莎露出了溫柔的笑容，但看在安娜眼裡，這笑容只是讓她完美的姊姊看起來比以往還要疲累。

「這樣吧，」安娜拍著手說，「距離派對還有一點時間，我看艾莎妳先在房間休息一下。」她拉著艾莎的手，往客房的方向走。

「可以嗎？我想妳可能需要我幫忙⋯⋯」

「沒事的，妳應該要好好休息。」

「但是……」

艾莎還想多說些什麼，但安娜只留下了多休息一句，便碰一聲將門關上。

艾莎不解的看著房門，而安娜則是站在門外紅著臉喘氣，一邊後悔自己沒事反應幹嘛這麼大。

晚宴時，大夥兒都準時赴約，艾莎甚至換上與安娜相襯的禮服，低調端莊的深藍色長裙，除去浮誇的披風，她站在女王安娜旁邊時，畫面顯得合襯又不會搶鋒頭。

艾莎看著大廳裡隨著音樂起舞的民眾，歡笑聲此起彼落，溫暖的火光與濃郁的巧克力香，場景彷彿回到自己登基的夜晚。

安娜結束了與阿克的第一支舞後，又回到王座與艾莎會合。

運動過後，安娜臉上的紅暈，更彰顯她那張美麗健康的臉蛋，讓艾莎一時看了出神，直到安娜的手伸到她面前時，才反應過來。

「……可否有這榮幸邀您跳一隻舞？」同樣穿著深藍色長裙，但裙襬上的麋鹿換成了高雅的番紅花，艾莎可以感受到，成為女王之後的妹妹，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奔放。

她伸手接住了安娜，像天鵝一樣行屈膝禮。

「我當然願意跟妳跳一支舞，女王陛下。」艾莎笑得溫柔，兩人一同進入舞池後，樂團正好演奏抒情慢舞。

艾莎將手放在安娜纖細的腰上，在柔情音樂中慢慢地移動腳步。

「安娜，下午的時候妳好像怪怪的。」略高的艾莎微低著頭，看著安娜依舊充滿精神的模樣讓她欣慰，而她的身材摸起來也和之前差不多……只是，安娜的臉頰輪廓和以往相比，似乎變得成熟許多，而眼神也不再像以往一樣無憂無慮。

「抱歉，我好像太過求好心切，結果下午還甩了妳的門。」

「我不在意那種事，只是……妳還好嗎？很抱歉這些日子我鮮少回來。」

她在安娜的指引下轉了一圈，回到正位時，看到了安娜有些陰沈的臉龐。

「我沒事，我只是很想妳。」

安娜將艾莎拉了過來，兩人之間的距離，比剛才安娜和阿克共舞時還近。

艾莎看了安娜一眼，隨著旋律往後一退，準備接著結束時的鞠躬禮。

「我也很想妳。」

舞會之後，姊妹倆忙著和民眾閒聊、互動，隨著來來往往的民眾，姊妹倆手裡的酒杯也換過一次又一次。

最後，安娜甚至不太記得最後她們兩個是怎麼回到臥房。

等她清醒的時候，就已經扶著滿臉通紅，又一直在她臉上留下口紅印的艾莎站在臥房裡。

剛剛阿克好像有說派對就交給他……

安娜搖搖頭，現在想什麼也於事無補，還是先幫幫掛在她身上語無倫次的艾莎才好。

安娜將她安置在床上、替她披上毛毯，便轉身從壁爐拿起預先燒好的熱水，放在她之前請人搬來的浴缸裡。

「妳要洗澡？這麼冷的時候？」艾莎咯咯笑，「妳還把浴缸搬過來。」

「對啊，這樣我想洗的時候隨時都能洗。」
安娜沒理她，一心一意想著洗澡，雖然一天不洗也沒有問題，但她偷偷想著或許洗完澡，艾莎就會清醒一點，畢竟現在的她真是太不正常了。

她費了一番功夫，才拖下艾莎的衣服，將她請入裝滿熱水的浴缸裡，艾莎一直說著她新學會的北烏卓語，到最後安娜也莫名其妙學會了怎麼用北烏卓話說乖女孩這個詞。

洗完澡，穿上睡衣的艾莎坐在床上打瞌睡。現在換安娜坐進浴缸裡，她看著窗外的星空，空中劃過一道流星。

她想起多年前，父親問她想要對著流星許什麼願望的回憶，安娜的綠眼再度變得黯淡。

她看了看終於不再發酒瘋的艾莎，艾莎的皮膚很白，一點點紅暈就會像是雪地裡盛開的番紅花一樣醒目。

雖然現在看起來有點像燙熟的蝦子……

「艾莎。」她試探性地叫了一聲，金髮的睡美人癱坐在床上毫無動靜。
安娜繼續說道：
「妳還記得以前父親有問過我想跟流星許什麼願望嗎？其實我那時候根本什麼願望都沒有許，因為我……」

她嘆了口氣，在艾莎的身體即將往地板傾斜之前，從浴缸起身，讓她順利地倒在床鋪上，而她也跟著躺在艾莎身旁的位子，背對艾莎，準備進入夢鄉。

艾莎的手慢慢摸上了她的身體，微涼的觸感讓她的背微顫。

安娜可以感受到她的氣息輕輕落在身上。

「妳還在酒醉嗎？艾莎。」她吞了吞口水，糾結著要不要阻止她。

「妳說呢？」艾莎好聽的聲音傳入安娜發燙的耳裡，她閉上眼發出嘆息。

艾莎的吻落在她敏感的肌膚上，她靠著她，清楚感受到艾莎變得結實許多的身軀正貼著她。

「妳還記得嗎？以前妳都會對我這樣……」她的手滑進了安娜的衣服，手指靈活地溜過安娜的背。

安娜想起艾莎溜冰的樣子，那自然不受拘束的雙腿，還有她擺動的臀部⋯⋯安娜感到頭腦一陣酥麻，像電流一樣，透過艾莎的手傳到了她身體的每個部位。

她扭了扭臀。

好想要。

但礙於身份，安娜沒辦法像還是公主的時候那樣索求對方——她到底還是成為了一位女王。

「哦……我記得以前在這種時候，妳都會要我哀求妳……」艾莎的聲音又響了起來，奇怪，一年多前的艾莎還是個會腿軟坐在自己手上，宛如嬌羞白兔顫抖著身體啊，安娜不明白怎麼才幾個月的時間，這個小白兔就已經成了大白狼，準備將她吃乾抹淨。

安娜被艾莎翻了過來，殘留著酒精的吻又迎面而來，落在她的額頭、臉頰、還有一顆一顆的雀斑上，最後那對柔軟的雙唇含住了她，安娜閉上眼。

她們親吻彼此時，手還沒閒著，撫摸著彼此的身體、渴求著對方的體溫。

安娜拉開了艾莎的睡衣，與她其他的衣服相比，這件深紫色的睡袍好脫許多，她輕輕將衣服往下拉，豐滿圓潤的雪乳再一次蹦跳而出……明明剛剛洗澡的時候還摸過的，但在情慾與思念，還有狂歡之後半夢半醒的加油添醋下，艾莎的身體、聲音，還有一切的一切都變得色情許多。

她們在暈黃的壁爐火光中，交換了無數個吻，溫熱發軟的舌、逐漸發燙的唾液，安娜摸著艾莎赤裸的胸口，聽到了她緩緩加速的心跳聲。

艾莎變得粗糙的手，也順勢貼在安娜開始發熱腫脹又難耐的地方。

「快點，我想聽妳說。」

好吧，好吧，那個曾經會害羞、不情願，卻又會滿是渴望朝她翹起臀部的艾莎已經蕩然無存，北烏卓似乎能夠改變一個人的個性，又或者說，是北烏卓發掘了艾莎更深層的自我？

「我……」安娜不太確定，以前她也有在艾莎身下的時候，但艾莎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充滿了侵略性。

艾莎放開了她，安娜看著她往下移動，抬起了她的右腳。
微醺的艾莎舔著安娜的腳趾，這舉動讓安娜嚇得叫出聲來，央求她停下來。
但艾莎沒打算放過她，伸出指頭在安娜的小腿上輕輕劃圈，每一下都讓她逼近瘋狂。

「嗯、啊⋯⋯」安娜不安的扭動著身體，她被迫分開兩腿後露出的濕潤花叢讓她羞恥，汩汩蜜液不受控地從洞口流出，想要被填滿的慾望充斥著她的全身。

艾莎看著她，像隱匿在冬日白色世界的雪豹，瞇著藍眼、耐心等候。

「我還在等妳。」

金髮披肩的艾莎發出了低沈又性感的聲音，安娜的身體縮了一下，出於興奮、出於害怕，她順從了慾望，顫抖的雙唇說出了關鍵字。

「填、填滿我。」

她閉上眼，想要忽略心中那一絲絲的羞恥，畢竟，現在頭戴著艾倫戴爾王冠的人可是她——安娜突然間能理解艾莎以前的心情。

可是艾莎卻搖了搖頭。
「我是怎麼教妳的？安娜，成為女王之後，說出口的命令和要求都要明確。」

安娜睜大了眼睛，錯愕的看著艾莎。

「妳再說一次，妳要我怎麼做？」艾莎耐心的樣子，簡直就像回到以前教她如何填寫公文一樣。

安娜咬了咬唇，再次開口要求道：「我說，用妳的手指填滿我。」

她面對著艾莎，用左手顫抖的雙指，輕輕掰開那兩片花瓣，她能感受到打開的瞬間，體內溢滿的花蜜立刻傾洩而出。

她呻吟著。

艾莎修長的指頭滑了進來，在潮濕的甬道之中順利滑入深處，安娜忍不住深吸口氣，接著艾莎的姆指按住了她腫脹的陰核，輕柔緩慢地撫弄著。

安娜嗚咽著，她抓住了艾莎的手臂，哈哈地喘著氣，
歡愉的淚水滴了下來，艾莎吻著她們。

「痛嗎？」

安娜搖搖頭，再次確認安娜準備好後，深入的手指在安娜體內滑動。

安娜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聲音，最後將手捂在嘴上。

「不不不，親愛的。」艾莎有些嘶啞的嗓音出現在安娜的耳旁，那聲音，那聲音讓她想到了蛇。

她還是很難接受，之前那總是喊著不要的姊姊居然會像現在這樣誘惑她，她想像一條雪白的蛇，化成了艾莎的模樣，從她美好的口中，吐出了安娜朝思暮想的話語。

「妳不能摀住妳美妙的聲音，妳現在可是小美人魚，要用聲音來交換。」

原來艾莎也會對她說這種話嗎？還是說現在說話的是安娜想像出來的蛇？

「那妳是什麼？那個偷走人魚公主聲音的壞女巫嗎？」

安娜不知死活地說，她的身體還吸著她姊姊的手。

可是安娜知道，她姊姊一點也不壞，一點也不。

艾莎稍稍施力，安娜聽到了自己的聲音迴盪在房間之中，再加上眼前艾莎臉上滿意的笑容。

這一切讓安娜羞得想將自己埋入被窩之中，但艾莎卻總是屢屢成功攔截，迫得安娜只能睜圓著眼睛，看著自己的身體緊咬著姊姊的手指不放，甚至晃動著臀部迎合她。

床單在安娜的手裡變得凌亂，她攪著雪白的布，咬緊嘴唇發出悶哼、滿臉通紅，艾莎的動作慢了下來，她改變了跪姿，以更省力的方式抽送手指。

在艾莎的攻勢下，安娜的身體像是一鍋即將沸騰的熱水，又像是火山即將噴發，刺激到一個高點後，她的身體開始試圖閃躲著艾莎的手指，甚至矛盾地求她停下來。
可是艾莎固定了她，手指繼續動作，隨著波濤般的水聲，安娜的神經也快崩潰，最後她夾緊了艾莎的手指，又如釋重負地鬆開，發出了軟軟的嘆息。

艾莎緩慢地離開了她，安娜喘著氣，看著她手上佈滿了來自於自己體內的透明液體，透過火光閃著詭異的光芒，她的手指伸到了她微開的口中，安娜含住了她。

『好女孩。』是那句北烏卓語，艾莎說出口的同時，安娜的身體也隨之一緊，床單再度濕溽，像是做壞事被發現的小孩，安娜移開了視線，不敢與艾莎對視。

安娜的一切都看在艾莎眼裡，她露出了笑容，將手指抽回。

「好女孩還想要多一點獎賞嗎？」

安娜點了點頭。

艾莎請她躺在枕頭上，艾莎再次跪了下來，舔舐著安娜泛濫的下體，一路連綿至大腿內側，還壞心的吸著安娜，惹得她呻吟不斷。

「艾莎、艾莎的，舌頭，嗯⋯⋯」

高潮過後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，安娜在艾莎靈巧的舌頭下欲仙欲死，安娜繃直身體，在艾莎的嘴裡再度高潮，她喊著艾莎的名字，伸手緊緊抓住了她。

她想到了不幸喪生於海上的父母，對此她唯一欣慰的，就是至少父母臨死前是在一起的。

他們一直擁有彼此。

她想像著她與艾莎一起落入了海中，再也不分開的畫面，隨後閉上眼睛，讓愉悅的高潮取代這個灰暗的想像。

完事後的兩人稍作休息，艾莎將水杯遞給坐在窗台上的安娜，發現她正在看星星。

「剛才妳在洗澡的時候，妳問我記不記得以前的事情。」艾莎站在她身旁。

「啊，我以為妳沒聽到。」安娜喝了一口水。

「為什麼妳沒許願？」

安娜想了想，吞下了嘴裡的東西，露出大大的笑容。

「不告訴妳。」

聞言，艾莎苦笑幾聲，她看了看外頭星光滿佈的星空，想到她們姐妹倆上次一起看星星，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。

「不然這樣吧，我們再等一下，說不定等一下會出現流星，我們再一起許下新的願望。」

她坐在安娜的身邊，將被子分給她，像當初兩人窩在一起等待流星一樣。

安娜滿足地靠著艾莎，偷偷許願希望流星永遠不要出現。